【弱点】第二章
依旧是联文现场！本来准备上周末发但我给忘了...Sorry咱们北极圈女孩们
来看文吧！其实是超甜的好嘛！
回顾【第一章】
文BY白小久
Chapter Tw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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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晚胡歌几步到现场，小心伸脚试水温时，快门声咔嚓响起。吴磊抬眸，发现不远处，胡歌也在看他。他转而冲镜头笑得明亮，摆了几个姿势拍照。
尽管做了心理准备，但扑腾一入水后，还是不自禁打了个冷颤，大夏天的不知怎么这两天倒了寒。
“你没热身？” 吴磊闻言抬起了头，望着站在边沿的胡歌，对他话里不易察觉的担忧略有不解，“可能会抽筋的。”胡歌提了提裤腿单膝蹲下，朝吴磊伸出了手，有些突然且意味不明。
没关系，”他爽朗道。水下导演示意，他就仰身翻进了水里。
除了不能憋气太久这一问题外，拍摄还算顺利，可吴磊还是在水里浸了半小时。上岸时工作人员给他裹上了毛巾拿来了热水，赤脚走在地面上，吴磊几乎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。
他蜷成一团，捧着杯子小口小口抿水。哪怕对水下的细节看不太清，也还是为胡歌的专业和效率感叹不已。
天生的演员大抵如此吧，他想着，呐呐地注视着仅仅用了十分钟就圆满完成个人任务的胡歌。
再次入水，拍摄两人同时朝彼此游去的画面。吴磊鼓着脸蛋，冒出几个泡泡，向上去呼吸了好大一口气，才又重新沉进游泳池里。
难就难在如何表现看不见的水墙，恰如其分地刚好停在触及对方的前一秒钟。从游动到表演，拍了好几条也不算满意，再加上吴磊时不时需要探出水面呼吸，拍摄暂时进行到一个障碍。
“开始！”导演再次发出命令。吴磊用力一蹬，身体朝前滑动，接着迅速摆动双腿，继续向前。
就在马上要游到停止点时，他忽然感受到小腿肚传来的剧烈疼痛，无法再动作，吴磊猛地失去平衡，往池底落去。
视野角落，能捕捉到胡歌立马游来的身影。手受人一拽，腰部被用力握住，下一秒吴磊就被提出了水面。他因为呛到水而不停咳嗽，再睁开眼时看见对方紧锁的眉头。
胡歌把他带上了岸，握着他的脚腕，替他活动腿部。动作再轻，疼痛也无法避免，吴磊咬到下唇发白，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眼梢。
“我提醒过你热身。”胡歌的语气里有些凌厉，不容反驳。在身心脆弱的境况下，容易使人委屈。所以吴磊鼻腔一酸，眼睛就红了。
胡歌看了他一眼，稍许软了软。“我不是在责备你，下次...小心点。”他掌心的暖意，透过肌肤相亲之地，一路击往吴磊的心底，“休息二十分钟再拍吧。”胡歌转而向导演提议。
他收敛的情绪，催生为皱得过于用力的眉头。用力到，吴磊想要伸手抚平。
嘬热水时胡歌自然地坐到了他的旁边，盯了别处几分钟后，视线转移到吴磊身上，而吴磊的注意力一直藏着掖着，锁定在胡歌的一举一动中。
“你把手伸出来。” 胡歌说着，吴磊听话地在他面前摆好了左手，“不是，是这样。”胡歌将右手直立起来，像是一个打招呼的动作。
吴磊“噢”了一声，顺着意思做好。他们的手掌相对着彼此，然后胡歌朝前，缩减了最后几厘米距离，掌心与掌心，指尖与指尖，无缝相贴。
并没有预测到胡歌的动作，吴磊动了动唇角，心撞上了柔软的云，痒痒的。
要知道，十指，连心。
“一会儿游到中间，我们就这样。”胡歌没意识到任何不妥，平常无常，“我会打几下那个墙，你最好演得再着急一些，假装乱摸一下墙就会挺好的。”
“......”
“吴磊，吴磊？” 胡歌的手收了回去，在男孩眼前晃了晃，“有在听我说话吗？”
“啊...哦，好-好的。” 他不自然地移动眼睛，手指在空中弯了弯，最后藏在了身后，捻了捻指尖，“我耽误了拍摄，胡歌老师您一定很忙吧...对不起。”他歪歪嘴，头低低垂了下去。
“没事，你...不用感到抱歉。”胡歌看了他一眼，本想拍拍他的肩，但手伸到半路，就收了回去。
恳切焦急的目光最后汇聚在水里那一刻，导演一声“CUT”宣告了拍摄完成。吴磊对在场工作人员鞠躬感谢的时候，听得到导演对胡歌一直的赞叹。
望着胡歌离开的背影，吴磊在心底小声说了句“明天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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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播当天从凌晨四五点起，彩排了整整十小时，将所有人的身心都耗到一个极限度。距离去化妆造型还有一个小时，吴磊怕影响表现，也已经好些时间没进食了。
他整个无气力地趴着，脑袋耷拉在桌面上。明明知道比赛前需要保持最佳状态，可总提不起心情。
之前和胡歌在录音室拉了两遍歌，可仍达不到双方都满意的程度，他被放回来找状态，这是其中占比重最大的原因。
重重叹了口气，吴磊心想自己会不会成为今晚淘汰人数的三分之一，再睁开眼睛，就看到之前绷了一路严肃神情的人开门进来。
“再练两遍，还能保持吗？”胡歌瞧了一眼他下巴咯出的红印。
吴磊没有拒绝的选项，只能点头。而没唱两句，他就被一声“停一下”给打断了，茫然不解地看过去。“你没吃饭？”胡歌听出来，“一点力气都没有。”
“不太想吃。”吴磊摇摇头，整个人有股子怅然若失的样子。
胡歌将手揣进口袋里，又停了一下子。最后他起身，把手心里攥着的几颗糖塞进吴磊手中。“等会儿体力消耗那么大，不吃点东西不行，我让经纪人去找点能量棒给你。”
“不用-不用麻烦胡歌老师的经纪人，我等等就去找点吃的。”吴磊诚恳地回绝到，他低头盯了几秒钟糖，又重新看向胡歌。
“糖是我戒烟用的。”他解释，却到底不明白自己这样做的原因，于是往其他处走了两步，扯开距离，“吴磊，你觉得，歌里在唱什么？”
吴磊捏紧了手里那几颗糖，这个问题他很早就想过，因为他觉得一定会被问及。答案会是如何，是追逐希望、迷失方向，还是无处可归、无望坠落。
他想象过自己阐述理解歌曲的画面，接着胡歌就会义正言辞地纠正他所有不对之处。
“不管你的回答是什么，那都是你的理解，所有理解只要有理由，都是正确的。”胡歌转过来，意外地朝他笑，“你只管相信就好。”
算起来已经登上过同样的这舞台十几二十次了，冷色调的灯光一寸寸驱散黑暗，完全照亮这狭小世界前，他侧眸看了三米外的胡歌一眼。
一片昏暗里，依稀闪烁的两颗星点，是不是代表着，他也在看向自己。
一首歌，四分钟时长，可以是一秒转瞬。吴磊下台时脚步有些磕绊，一只手扶上来时他转头就能轻易看见胡歌的侧脸。
然后吴磊记起刚才，胡歌唱完第一个副歌部分，轮到他举麦开口时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。他愣了好几秒，已错过了两句词。麦克风出了问题，这是谁也没预料到的局面。
自己是不是要当场淘汰了？
这个想法一出现，刹那就寒了心。
那时也有一只手，抚上他的后肩，鲜活的温度，像立下凿开了一个口，滚烫的情感从那里流进他的心底，扩延至全身，让他活了过来。
胡歌亲手替他举着麦，让吴磊在最适合的时刻，切入了歌曲。他的部分结束后就是最后的合唱，吴磊的视线几乎全程都控制在胡歌眼里。到那个境地，似乎也不再需要同其他人建立联系。
分明都低沉的两副声音，交合在一处却毫无不适。
也许他在慌乱之间抓住了最贴切的表现方式，合唱时他们分别握住麦克风的上下，彼此面对面，近得过分。胡歌在演唱时、在结束时充满肯定神情的眼睛，吴磊觉得他一定无法忘记。
胡歌这两天因为节目需要只能排夜戏，舞台结束后他说了几句，没待到第一轮比赛结束，就匆忙赶往片场。
他向来在车上睡不惯，无聊之处打开了手机。
随意翻了翻微博，恰好看到替吴磊发声的一条更新，署名是他自己。内容是“只要相信 就没有理由不信”，配了一张彩排时的图，也艾特了声援的对象。
胡歌挑挑眉，不会承认是他本人所发。
他点进评论里，又顺手点进两个名字并排的话题。顶在最高处的是一张VCR的花絮照，他抱着吴磊冲出水面那时。
吴磊闭着眼睛略显不适，而胡歌皱眉看着他，白衬衫湿透贴紧在两具身体上，紧抱的动作也一览无遗，可谓抓拍得完美。
“腿抽筋也坚持拍摄的 @吴磊LEO 小伙子很棒，也感谢敬业专业的 @胡歌 ！”
下面前几条热评都是各自粉丝再正常不过的言论，不知道数到第几条起，自从有句“这没人嗑CP鬼都不信，我不信我是第一个” 出现之后，再后面的风向就全变了。
“一个19一个36，一轮年龄差你们也吃得下去？”胡歌看到这句话就退了程序甩开了手机。
他往后面懒懒倚去，手臂搭在额头上，目光看向车外一帧帧飞速向后消失的画面。视线却渐渐由于玻璃窗上凝结的水雾受阻，他索性阖上了眼睛，不再顾及无关感受。
盛大的筵席敲钟落幕了，最终属于他的，只有孤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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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言：女孩们我们俩需要你们的支持呜呜呜，给北极圈cp产粮太不容易了，我先去哭一会儿你们看文吧（流泪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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